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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星
103年后的《森田疗法》
一、假如这是森田正马的自述


『1874年,我出生在日本高知县一位小学教师的家庭。我父亲对子女的要求很严格,从小就教我写字、读书。


5岁——我就上了小学;


10岁——我背不完书,父亲就不让我睡觉。我厌倦极了读书,凭什么别的小孩放学以后有玩耍的时间,而我只能读书;


12岁——我竟然还尿床,被诊断为“夜尿症”,我自卑、敏感、多疑;


到了高中,我经常头痛、心跳过速、容易疲劳。后来,被诊断有神经衰弱和脚气病,每天都在大把大把地吃药。


我很担心自己的病情,我不停地去想、去感受,去跟自己的情绪纠缠。


上了大学,由于父母农忙,居然忘记给我寄生活费。我想父母大概是不支持我学习吧...


不是你们从我还只能牙牙学语的时候就让我认字吗?现在又凭什么不支持我学习呢?我感到很气愤,甚至想过自杀。


后来,我暗自下决心,豁出性命也要好好学习,一定要拿出成绩让父母看看。


为了证明自己,忘我的学习,我彻底放弃了治疗,没有再吃药。


最后,我真的取得了很好的成绩,不知不觉中治愈了自己的神经衰弱症(焦虑症),各种躯体症状莫名其妙就完全消失了。』




从森田的经历中我们可以看出,他下定决心要改变的不是他的神经衰弱,而是他的学习成绩。


为了拿出成绩给别人看,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。


他没有时间再去感受、担心自己的各种症状,也没有时间去关注自己的内心,他的康复也可以说是一种“误打误撞”



二、“顺其自然,为所当为”

 

刚开始我们遵循森田疗法的治疗原则“顺其自然,为所当为”。我们的第一感觉是终于有方法了,有解药了!


我们积极地去按理论中说的去做。


起初会有不错的感觉,焦虑情绪好像自然就平复了,好的情绪也不由自主地随着行动流露出来。


我们认定这是一个好方法,我们也有了更大的信心。


于是继续顺其自然。


可是,为什么症状依然反反复复,甚至还会出现失控或更大的不安?

并且当某些患者出现惊恐发作时产生的濒死感,顺其自然根本无解。这时,我们不免开始质疑“顺其自然,为所当为”。


我们疑惑既然要“顺其自然”,那:

  • 为什么要控制自己的情绪?

  • 为什么要做思维训练?

  • 为什么要学着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?


我们开始向他人诉说:“道理我都懂,但这些道理根本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

周围的人,包括心理医生都无法理解,觉得是你自己不够强大。


可是他们没有想过,换做其他任何人,谁能忽略掉一个持续流血的伤口不管,去顺其自然呢?


一旦开始怀疑森田疗法,这个疑问就会经常浮现整个脑海。在你没顿悟之前,估计这个疑问会一直存在。


事实上,并非我们意志力不强或性格懦弱。


要想彻底走出焦虑症仅仅依靠道理层面的认知非常难痊愈。森田疗法的“顺其自然,为所当为”,更像是一种积极的口号。


三、“痊愈”的金牌

 

没有焦虑症之前,我们的生活就像湖面一样平静安稳,做什么事情、遇到什么问题只会在湖面泛起涟漪。


而有了焦虑症,湖面就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,有时候连日常的吃饭、喝水、聊天都成了麻烦。


有一点请注意,森田疗法是1920年正式创立。在那个年代,给了许多焦虑症患者方向与希望。


其实如果你能设定一个自己真正专注的目标,去完全忽略掉各种症状,经过1、2年或者更漫长的时间也可以痊愈。


但我相信这对99%的焦虑症患者来说,非常非常困难。


要忍受各种症状去“顺势而为”,99%的人都无法获取这块“痊愈”的金牌。


四、为什么主流方法依旧是森田疗法?

 

我想,这和现今治疗焦虑症患者的群体有很大关系。


无论是心理医生或咨询师,他们99%的人没有经历过焦虑症。当你告诉他们你的感受时,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。


而他们也不了解心理学如今发展到了何种地步,因为他们所学的教材大多数都是几十年前的理论知识,从未有过更新。


大部分人都会想:“既然我不懂你的感受,我也不知道新方法,那就继续使用103年前的方法来治疗你吧。如果你没有痊愈,这只能怪你自己不够强大、不够勇敢,与我毫不相干。”


“健康所系、性命相托”,心理的折磨比身体的折磨痛苦十倍不止。


像森田正马这样的前辈,能在100年前给出一个治疗方向,已经做了他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

2023年的今天,脑科学已经突飞猛进,焦虑症的根源、机制、治疗方法,已经被研究的非常透彻。


恳请各位心理医生或咨询师,站在前辈的肩膀上向前Look Look。


103年后的《森田疗法》,它的归宿应该是成为历史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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